几人吃饭时都在聊着小时候的事,艾恩在一个劲的捣腾自己的电脑,映千寻还是那样冷酷的板着脸,刑天池一个劲的找叶梓萱聊天,叶梓萱只得借故离开。
就这样一顿饭后,几人回到了套房,跟着沈惊寒收到了一条信息是叶梓萱发来的叫沈惊寒去锦星城的中心医院太平间。
沈惊寒见艾恩和刑天池睡下便一个人走了出去,朝中心医院去了,现在是晚上凌晨一点,街上很少有人走动,沈惊寒坐上叶梓萱派来的车。
到了医院后很快沈惊寒找到了太平间,行医多年哪里阴气最重他还是很容易找到的,这个太平间阴森的很,一股股刺骨的风吹来,但是沈惊寒并不怕。
到了一个角落的房间,叶梓萱的声音叫到:“沈少,我在这里。”
沈惊寒走进去一看这里只有两个人许临天和叶梓萱,他们守着一个人,这个人躺在担架上,不知是死是活,沈惊寒走上前看了看。
叶梓萱说到:“刚刚我们才千寻姐的帮助下把父亲救了出来。”
沈惊寒问:“那我师姐呢?”
叶梓萱说:“她等下就过来,她和我说我哥哥的那些人奈何不了她,我才走的。”
沈惊寒想了想说到:“恩,那倒是”
然后沈惊寒围着叶文峰转了几圈,看着说到:“这不是病,这是谁给你父亲下了蛊。”
叶梓萱说到:“那我父亲怎么这样?”
沈惊寒给叶文峰拔了把脉说到:“巫蛊。”
叶梓萱惊讶的说:“什么?父亲中了巫蛊,怎么可能?”
沈惊寒说到:“我再三确认,你的父亲确实是中了巫蛊之术。”
“沈少,你有办法么?”许管家说到。
沈惊寒说:“我不会巫蛊啊,但是我那二师兄是符箓大师,巫蛊对他来说是入门级的,这个难不倒他。”
叶梓萱想起那黑汉子说到:“什么?”
叶梓萱在想沈惊寒到底是什么人啊,师姐是宗师级刺客,师兄是什么符箓大师,这个师门太逆天了。
沈惊寒想的是谁会用巫蛊还人呢,只有那个白莲教有这种害人的东西,这个白莲教不能留。
叶梓萱说:“沈少,那我又要麻烦你了,帮我请一下你的师兄。”
虽然晚饭那个刑天池那样说,可是自己不知道对方底细,他又是沈惊寒的师兄,还是让沈惊寒出面好,人情她也只欠沈惊寒的,反正之前也欠了一个了。
沈惊寒说:“好吧,你们在这里待着,我去请师兄。”
叶梓萱和许临天点点头,沈惊寒离开了坐上车去酒店找自己的师兄。
一路上沈惊寒在想,这白莲教真是无孔不入,到处害人难怪引起了自己宗门的注意。
不一会沈惊寒出现在酒店的套房里,将二人叫起来。
艾恩擦擦眼睛问:“寒哥哥,怎么了,你刚才去哪了?”
沈惊寒脸色严肃起来,刑天池看到这里立刻坐了起来,他知道师弟这个表情就是有正事要做了。
沈惊寒开始一句句的说:“我来这里的时候酒老头说这里有个邪教,叫白莲教,他们善于用巫蛊害人,叫我调查,师兄你也是因为这个下山的。”
刑天池点点头。
沈惊寒继续说:“而现在叶梓萱的父亲刚好是种了巫蛊,所以我在想两者之间可能有什么联系。”
刑天池说到:“师弟说的有道理,现在我们怎么办?”
沈惊寒说:“师兄等会和我一起去看看,巫蛊这类东西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
刑天池说到:“我可是符箓师,巫蛊对我来说不是大事。”
沈惊寒说到:“那现在是这样我们分工,师兄等会查出来是哪类巫蛊,艾恩你在这里查资料,最好找到白莲教的主要的往来资源,到时候我叫叶梓萱她们都过来,然后要师姐和我师兄把你们保护起来,我们很有可能要对付这个邪教组织。”
艾恩听了拿出自己的电脑:“寒哥哥,我发现叶姐姐的哥哥叶卫宏心狠手辣,已经有不少人被他逼死了,而叶卫宏和一个叫吴建安的人来往甚密,而吴建安这个人是白莲教的,白莲教的很多、、、s你注意一下。”
艾恩喝口水继续道:“这是我找到吴建安是白莲教的人的一些证据,我调取了马路上的监控看到了叶姐姐的哥哥叶卫宏先后不止一次和这个吴建安交接。”
艾恩看看他们又说:“我现在已经入侵了叶卫宏公司的系统里,也入侵了叶卫宏的手机。”
说完艾恩给了沈惊寒一个黄豆般大小的仪器说:“这个可以监听和找到叶卫宏,你叫叶姐姐放到叶卫宏的身边。”
沈惊寒问:“你怎么已经做了这么多调查啊?”
一旁的刑天池惊呆了,心想“这个小鬼什么人啊这么厉害啊,师弟真厉害这样的人都收了当弟弟。”
艾恩说:“我那天看到寒哥哥,我就知道寒哥哥是来办事的不然不会那么轻易离开罗姐姐,所以我上网查到了这里有很多事都和这个白莲教有关系的事情,我就知道寒哥哥来可定是为了这个白莲教。”
艾恩又说:“白莲教,他们源自疆域,今年来用一些蛊在救人,使得很多人都把他们当成神了,但是他们行事作风神秘,很少在世俗走动,所以很多东西无从查起。”
“我这入侵了不少媒体的管理系统,发现很多白莲教负面的新闻都被人篡改,看来这个白莲教背后有人在媒体方面帮他们,不过给我一些时间我还是可以把那些新闻找出来的,给他们白莲教一个教训。”
沈惊寒听到这里,以前就觉得自己这义弟是个怪胎,现在更加了,艾恩居然能分析到这里,而且已经入侵了不少系统了,攻击防守都不误啊。
这时刑天池立刻说到:“我们走吧,不然我都输给这么一个小家伙了,那多丢人啊。”
沈惊寒听了这话,心想别说我输给这个小家伙,我都要输了。
沈惊寒点点头和刑天池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