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步倒?!”
如果说玫瑰所说的全名——四亚甲基二砜四胺,没有人能够知道是什么的话,但是三步倒就几乎差不多全都明白了。那可是曾经一度非常有效的老鼠药,没有之一的一说,就算是闻到了这种老鼠药的气味,都可能会导致老鼠死亡。
那几名医护人员倒是也反应过来,不是他们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现在的确已经是在国内禁止生产这种毒素了。他们都是比较年轻的人员,固然是没有接触过那种剧毒之物,但一说到三步倒,还是有所耳闻的。毕竟是禁药。
“呃,这位…女士,你确定死者所中的,的确就是那个什么,四甲风什么……”
很显然,这位警务人员对于这种太长的全名,实在是有些记不太住。当然了,估计其他人也差不多,偶然第一次听到这么长的全名,谁也很难直接就记下来。
“是四亚甲基二砜四胺!”玫瑰又是重复了一遍。
“对,就是这个四亚甲基二砜四胺。难道真的就是这个毒素吗?”
玫瑰很是自信地说道:“虽然我的判断能力还比不上老大,但这种只能排名在十位上下的毒素,我还是自认有着足够把握确定下来的。”
那人又是诧异地看了看秦阳,他当然明白玫瑰所说的老大是谁,难道这个人也那么厉害?
但他却是皱着眉头说道:“虽然这学名我不知道,但你们要是说这就是三步倒的成分,那我就明白了。在加上你们说什么,这毒素现在我们国家已经完全明令禁止生产,难道是有人从国外故意带回来的吗?”
“真要是这样的话,恐怕问题就更加的麻烦了呢!”
秦阳对他说道:“的确是很麻烦,这种毒素无味无臭,所以恐怕不是大量携带,就算是安检也不会有那么精确地检查出来。所以,您现在可能还需要调查一下,到底是什么人如此的阴险狠毒。不但是轻易地就夺走了一条人命,还打算要陷害我的酒吧!”
“放心!我们自然会调查清楚,只要真的不是你们酒吧的问题,也不会有人敢真的诬陷你们的。”那人倒是比较正直,当即就给了秦阳一个宽心的话。
随后,显然就是要进行现场处理了。
死者的尸体还是要抬回去进行尸检,就算玫瑰再怎么自信,人家警方还是必须要讲究实际检查报告的。要是都这么随便就轻信了任何一个人的判断的话,岂不是要出大乱子了。更何况,玫瑰还是秦阳的人,而秦阳又是这个酒吧的老板。
虽说当面没有怀疑秦阳和玫瑰之间有包庇的可能,但至少再次检查一遍,也算是保险一些。
但至少在这件案子了结之前,秦阳的酒吧是别想在继续营业了。
等到把医务人员以及警方的人,还有之前被控制在这里的顾客,全都给送走之后,秦阳终于是散发出了令人恐怖的气势。这还是在这三年以来,秦阳第一次吃到这样的暗亏,仅仅是回来南青市不超过五天,就被人胁迫的无法营业了。
“与其在这里生气的话,还不如仔细想一想,到底都有什么样的人,会想到这样的办法来陷害你!”
“冷萱!”秦阳听到冷萱对自己说的话,这才意识她也跟了过来。“不好意思,之前一直在处理事情,倒是忽略了你也随着王哥过来了。”
冷萱却是摇了摇头,“你我之间,就不需要这么客气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尽快将沈家企业整合起来,并找出那个在背后给你捅刀子的人。其实,你自己现在心中,应该多少也是会有一些目标才对吧!”
大概也只有冷萱这样的女人,才会在面对秦阳那令人惊悸的气势之下,依然能够保持平和的心态。
“如果只是从这两天的情况上来看,有这个可能的,也就是高家的高振华或者是那个段虎了吧!”秦阳可没有想到沈家的人,因为在他看来,那些沈家之人都已经是懦弱到了极点,怎么可能会想到这样狠辣的手段。
“但要是把范围扩大,有人知道了这个酒吧是我的产业,有可能这样做的人,那还真的是数不过来了呢!”秦阳自嘲地说道。
冷萱皱了皱眉,“怎么,这几年在外面,你得罪了很多人,结了很多的仇家吗?”
“可以这么说罢!”
“那这样的话,还真的是不太好说了呢!”
“不过,依我看,还是段虎的可能性比较大。”王三对秦阳说道。“秦总您在外面的那些仇家,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地可以来到这里,对你再次展开打击吧!至于高家的高振华,即使他也有着嫌疑,但好歹也会顾及一些脸面的问题。”
秦阳点了点头,“那王哥的意思就是说,最后这个动手的人,就只能是段虎喽!”
王三回道:“至少要有差不多七八成的把握吧!”
“这简直就是在草菅人命!”冷萱气愤地说道。“别让我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否则的话,就算段虎是南青市的地下龙头之一,我也有办法将他彻底的给送进去,甚至是让他被判处死刑!”
“算了算了!”秦阳见到酒吧暂时也只能先关门,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就对他们几个人说道。“今天,也算是我们这个小圈子暂时的成立,不如一起出去喝一杯,就当是给大家压压惊了!”
最后跟着一起出去的,可不是真的就只有秦阳、玫瑰、冷萱和王三四个人,实际上,秦阳是相当大方地把酒吧里面的所有服务生都给带出来“压惊”了。
由于人太多,秦阳不得不定了三个大桌。
他们四个人也没有特殊对待,与服务生们全都是坐在了一起。既然是出来喝酒,自然也就暂时的把烦心事儿先放一放。秦阳对于这种状态的收放,还是相当自如的,这一点,玫瑰是自叹不如。
二十几个人在这里开怀畅饮,倒是好不快哉,却不想正是酒足饭饱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了一只鞋子,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其中的一桌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