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是否需要花费10点数使用今日第二次抽奖机会?
心里多少有些不甘心,但林凡还是没有气馁, 当然要继续抽奖,只要抽到就是赚了。
奖池继续飞快地转动着,又一圈一圈地逐渐慢了下来,林凡咽了口唾沫,紧紧盯着奖池长针的指向。
眼看着马上就要抽到他最想要的那件物品了,可这奖池却好巧不巧地停在了“继续加油”。
就差一点!
我靠!又一个谢谢惠顾?这抽奖概率也太低了点儿吧!
林凡依旧不信邪,还没来得及系统问完就急忙开始了下一次抽奖。
今天最后一次抽奖了,可千万别再只给个参与奖了。
“biu…恭喜主人通过抽奖获得十秒钟定身符1个。
虽然没有抽到想要的东西,林凡却已经满足了,总归花了30点数的抽奖也不算是颗粒无收。再者说,这十秒钟定身符也是刚刚他想兑换的,兑换点数可是远高于30的,他一点儿都不觉得亏。
至于奖池里的那个物件儿嘛,这几天多抽几次按概率总能抽到的。
李家嫂子扯着嗓子尖锐的辩解声将林凡拉回了现实。她还是坚持说看到了庞虎啸,可是好像并没有什么效果,众人都不以为意。
林凡却不禁上下打量着庞虎啸,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他有些奇怪。但出于礼貌,他的目光并没有在庞虎啸身上停留太久,可能这种有才华的人都有自己的特别之处吧。
眼看着李家嫂子和庞虎啸越吵越凶,林凡也只好出面调停,给两人各一个台阶下。虽然依旧有村民议论纷纷,可这会儿总算是安静了点儿。
“biu…恭喜主人获得来自李家嫂子的暗赞,点数加一。”
“biu…恭喜主人获得来自庞虎啸的暗赞,点数加一。”
不仅如此,这一会儿的工夫他陆陆续续收到了不少来自其他村民的暗赞,看来还是有不少人支持他的做法的。
毕竟,现在的林凡可不是原来的那个任人欺负的傻子了。
还没等林凡坐下来捋清楚思路,又听到有人慌慌张张跑进来的声音。林凡定睛一看,是村子里的老好人吴叔。
林凡想,吴叔这人一向老实稳重,看着样子应该是遇到了点什么事情。
吴叔一路跑到屋内,似乎要说些什么,但又只能扶着墙气喘吁吁。
一众人等着吴叔说事儿,只有林凡起身从桌边的暖瓶倒了杯水递给他,“吴叔,别着急,喘口气慢慢说。
吴叔抬起头,眼神由惊谔到疑惑再到感激。说起来也是,虽然同在村子,可吴叔一家离得总归远些,吴叔又很少探听八卦,可能还认为他是原来那个傻子林凡吧。
“鬼阴山……”吴叔喝了两口水说道,可刚说出这三个字,村民们就开始议论纷纷了。
吴叔无视了那些议论声,直接说道:“林百万家媳妇儿死了…就在鬼阴山。”
林百万听了一把抓住吴叔的领子:“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怎么可能?”
几个村民们也开始四处张望着,“诶?刚才在那边林嫂子还在啊,怎么可能就死了?”
“难道是真的?”
林凡也面色凝重了起来,“吴叔,您真看到了吗?”
“千真万确啊,老头子可不敢拿这事骗人。你们不信,我就带路领你们去瞧瞧。”
说着,吴叔就要起身走。众人按捺不住好奇心理,紧跟在他后面,林百万后知后觉地清醒过来,一路跑到了吴叔旁边。
林凡跟在众人后面,看着林百万慌慌张张的样子倒不像是装的。看来一日夫妻百日恩倒也不是假话,就算是互相嫌弃的一对夫妻,真遇到生死大事还是会真情流露的。
一行人跟着吴叔向着鬼阴山前进,别看吴叔一把年纪,腿脚倒是灵便,还一边行走一边介绍着情况。
“今天我还是像往常一样来鬼阴山山脚采药,还没等走到采药的地儿呢,隔着大老远就看到前头草倒了一片,走近一看才发现是林百万家媳妇儿躺在血泊里。脸色发白早已经没气儿了。”
林百万一只手握紧拳头,另一只手拉着吴叔快走。
林凡仍然走在后面,听着几个爱嚼舌根子的妇女讨论着关于鬼阴山的事儿。
“哟,鬼阴山这地方可邪得很,我可从来没有自己一个人来过这。就算是去那边的村子,我也宁愿多绕五里路都不会走鬼阴山的。”
“可不是嘛,一般人谁会往这儿来啊。你说林家这媳妇儿不会是中了邪吧。”
“你这么一说我更害怕了,难道说那些传说都是真的?”
岳琪雪一行人紧跟着,当然也听到了农妇们的讨论,身为外地人的他们自然对此丈二和尚摸不到脑袋。
在这附近土生土长的林凡可是听过不少鬼阴山的传闻,据传这鬼阴山原本是一个古时重大历史战争的作战现场,冷兵器叮叮当当交错在古战场,可不知道多少人洒血在此,又不知道多少人命丧此处。有战死的地方就有冤魂,大的战役所在就有冤魂聚集,村子里流传下来的说法是,但凡进过鬼阴山深处的全部失踪了,可能是被索了命。从鬼阴山路过也会沾染到邪气,小孩子也会因此生病之类的传闻更是数不胜数。
林凡当作故事似的把这些传闻一一讲给他们一行人听。岳琪雪一脸不可思议,惊叹道居然还有这种事。庞虎啸看上去倒是挺感兴趣,一个劲儿的往笔记本上记录着,大概是为了下一部小说积累素材,职业习惯使然。
有些记者是不相信这种事情的,问道林凡对于传闻的看法。林凡不想多事,只是摇摇头拒绝回答。
他本人是相信未知事物的存在,而且对此抱有敬畏之心的。但有些事嘛,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的。
村子本就离着鬼阴山不远,没走多久就到了山脚下。
吴叔指向一个方向,林凡定眸一望,就看到了远处的一片血红。
“咦?刚才好像没这么明显。”吴叔喃喃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