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横抱而起,楚晓晓吓得立即抱住聂寒昕的肩,刚刚那阵头旋地转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头晕头痛感,只能无助的把头靠在聂寒昕有力的胸膛中,难受的眨动着眼中泪光。
她的喉咙很烫,她知道洋酒劲儿大,却不知道那样喝下一杯的后果会是这么悲惨,现在的她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混身无力发软,头晕让她有点想吐的冲动,胃里像有什么在翻腾着,如火烧又如窒息般的交杂感,让她无所适从。
看着在自己怀中闭着眼难受喘息的女人,聂寒昕紧着的眉心更紧,低头就能闻到她身上的淡淡酒味。
这么红的脸,是喝醉酒了吗?
抱着怀中女人,聂寒昕步调极快,就像怀中的女人并没有任何重量,到达停车场后迅速走向自己的车,车内司机远远看到他的前来就已下车替他打开车门。
“你还好吧?”走到车前,聂寒昕低头扫了眼怀中女人,有点无奈的呼口气问。
“还好。”楚晓晓点头,也注意到他们的方位,试图想要离开聂寒昕的怀抱。
她只是头太晕了,要不然说什么都不会让这男人如此公主抱的。
微弯身的聂寒昕很轻易就将楚晓晓安放在车内,本想要关车门的他,立即被楚晓晓伸来的手挡住。
一阵失控的呕吐,立即喷了一地。
聂寒昕快速反应过来,免去腿上遭殃,皱眉从身上抽出纸巾递向楚晓晓,语里带了点嫌弃:“你是到那里卖醉的吗?今天早上不是还很霸气模样吗?我以为你已经对所有伤害免疫了。”
“我没有卖醉,我只是高估了自己,谢谢你的好意,送我回家吧!我好难受。”接过纸巾,楚晓晓一手用力地拉住聂寒昕的手,咬着下牙:“快,送我回去。”
无力的说话显示着楚晓晓此时的状态有多糟糕,带喘息声的语调中那虚弱感让人心疼。
聂寒昕心里虽有不悦,但还是叹气将门关上,自己转到另外一边去上车。
看着头靠在玻璃窗上像是很难受的女人,聂寒昕伸手用力把人拉向自己,让她平躺在自己的大腿上。
“回这边最近的公寓吧!”对着司机吩咐,聂寒昕的视线始终盯着躺在自己大腿上的女人,眼看着楚晓晓想要反抗起来,于是他宽大的手掌直接压着她的额头,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呜!你放手,我们不熟,我不要这样子。”楚晓晓皱着眉,挣扎着想要起来。
极少跟男人接触的她,对于这样子躺在别人的大腿上,极其抵触。
她的意识开始有点不清醒了,头晕得很,可是理智还在,她不能让自己在这男人身上太放任的,他们之间绝对连亲人都称不上。
“你不是叫我表哥吗?还说不熟,给我躺好,要不然一会司机开车的时候若有闪避,你的头会撞坏我的玻璃窗,好贵的玻璃。”聂寒昕凝眉,看着她在自己大腿上挣扎的可爱模样,原本绷着的脸,不禁露出被逗笑的喜悦。
“唔……”难受的挣扎渐渐变弱,因为争脱费劲太大,楚晓晓感觉头晕越发严重,意识开始有点不清:“我想回家睡一会,好难受。”
低低沙哑的声音有点像孩子的撒娇,软软的嗓子此时少了点娇柔多了点稚气的可爱。
聂寒昕笑着轻拨她额前的发丝,眼看着楚晓晓渐渐冷静下来,便拿出手机,滑出一个聊天介面,单手利索的打字:查一下今晚在我们旁边的那间VIP888房间发生了什么事,楚晓晓在里面跟什么人玩乐,喝了多少酒。
刚才看着楚晓晓冲出来那慌乱的模样时,他就想要进去看看房间内怎么了,可是眼看着这女人难受的模样,也就只好作罢。
他相信,刚刚在里面肯定是发生了点什么事吧!要不然这个笨女人怎么会喝得如此烂醉。
车进入公寓停车场时,手机嘟嘟响起,聂寒昕拿出手机一看,平静的眉宇又一次皱起。
回复过来的信息简单明了的让他知道刚刚那房间内发生过什么事,转过视线直盯着面前因难受而一直皱着眉的楚晓晓,聂寒昕无奈的略呼口气。
楚晓晓长了一副温柔如水的脸,她的笑容很甜,看起来就是一个邻家女孩。在他过去的记忆中,参加婚礼时初见这女人,就觉得她只是一个无知简单的布娃娃,美而可爱,却又无知无趣。
所以当初他在国外得知表弟夫妻间发生的那事儿时,他并没有太多意外或感慨,毕竟他从不关心别人的感情事。
“先生,到了。”司机看着后视中的聂寒昕说,打断他的思绪,迅速下车转到后方给他们开车门。
“嗯!”淡应了声,聂寒昕伸手将躺在大腿上的女人重新抱在怀中,抱着她离开车厢,向着电梯方向走,边走边对身后的人吩咐:“你可以回去,今晚我的行踪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是的先生。”司机应声,目送着聂寒昕进入停车场内的电梯,自己才转身回到车上,把车开走。
被人抱着的楚晓晓因身子弯曲而极不舒服,她难受的在那温暖的怀抱中转动着身子,脸不停的往那温热的怀中蹭着,想要寻找更多的温暖感。
怀里的搔动引起身体的一阵变化,聂寒昕倒抽了口气,能感觉到身体上的需求,雄性激素一下受到影响,怀中女人的柔软让他本能的想要抱得更紧一点。
该死的,他有了不该有的冲动,这女人真是妖孽。
“我好晕,我想要床。”
被抱得紧紧的楚晓晓不舒服地皱起眉,脸红得赤的她微喘着气,很难受般,说话间还伴随着一阵微喘的低吟声。
“你猛喝下一水杯的洋酒时不是很洒脱的吗?”聂寒昕低骂,想到信息里的回述,就有点气结。
这女人还真以为那些洋酒可以当水喝的吗?那样冲下去,胃都会给炙伤,真是不要命了吧!
人面影像的门锁一下子就打开,聂寒昕抱着楚晓晓进入屋内,直接跨过大厅走到套房里把人放在宽大的床上。
这房子就是只有一房一厅的公寓,这是他外公当初送给他的一个生日礼物,不大,只是为了方便他有时候回来玩,晚上喝了酒可以到这边来住,近一点。
“唔……”被放在软软的床上,却并没有因此而感觉到舒服,楚晓晓难受的转动着身体,随着时间的过去,她的脸越来越红,脖子到胸前都泛关绯红。
“怎么了?好不舒服吗?需不需要去医院看一看?”想到她有可能会是酒精中毒,聂寒昕一把牵起楚晓晓垂在床边的手。
柔软的小手轻易就被他宽大的手掌包围着,此时的她看起来更是柔弱,御下那强装出来的伪强捍后,属女人的娇柔份外迷人。
“水,我想喝酒。”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牵着,楚晓晓就像在大海里找到了浮板,一把将那手抱紧,紧紧的抱着低声喃呢。
*****压在手背上,聂寒昕笑着坐下,有点贪点手背上传来的舒服感:“好渴了吗?”
“我的喉咙好难受,给我水,水。”楚晓晓如梦呓一般,声音有点沙哑,透着不一样的性感。
晕头转向的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感觉到身体本来的异样,潜意识的知道自己的需求,却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更不太清楚自己此时跟谁说话。
她醉了,这一点聂寒昕还算是清楚的,本感到生气,气她这么不懂得保护自己,心想她若遇到的不是自己换成另有意图的男人,那后果只怕不是她能承担的。可是眼前这么虚弱迷失的模样,又让他清楚知道,自己此时表示怎么样的生气都没有用,这女人根本就没有更多意识了。
“水。”也许是真的太难受了,楚晓晓得不到满足般的生气,忽然大声喊。
“是。”聂寒昕无奈应,只好站起来冲出房间,向着冰箱走去。
他什么时候沦落到如此地步,需要去照顾一个醉鬼呢?
也许他该把这个烫手芋抛回到沈庭俊那家伙的,这毕竟是那家伙的妻子,谁让他娶了人还不想负责任呢?
可是想到要把此时的楚晓晓交给别人,心里就是有点不痛快。
思索间,聂寒昕已重新回到房间内,床上的女人不知何时脱去上衣,露出性感又简约的****。
剑眉又是一动,聂寒昕蹙起的眉看不出喜怒,脚步只是微顿后继续走回到床边坐下,弯身将人扶起来,让楚晓晓靠在宽而有力的肩膀上,将水递到她的口中。
“你要的水,快喝。”看着怀中女人好像不知道怎么喝水,聂寒昕无奈皱眉。
这一低头,楚晓晓只穿着胸衣的丰满**几乎全落在他的眼中,那雪白嫩滑的肌肤,让他有种想要狠狠一亲光泽的冲动。
若这女人现在不是沈庭俊的妻子,他相信自己此时不会如此客气,直接就将人给扑倒。
谁让她像是故意挑逗呢?这女人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