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江平也是一愣,也是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么紧张的时候江鹤能来询问他这样的问题,看样子在江鹤心里江平的实力比什么都重要啊。
“恩,”江平点了点头,示意江鹤可以了,有进展。还有一点就是江平不想错过这么精彩的画面,他想看看局面到底会如何发展,不想与江鹤讲太多话。
“恩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不起作用,也是,你这经脉十几年了都不成打开,一块小小的灵石如何会起作用。”说罢江鹤叹气一口,随即摇了摇头。“不过你放心,你的经脉问题我一定会给你解决的。”江鹤坚毅的表情说道。
江平看得出江鹤说这话时候的坚毅,说能给决绝就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去做,也是,之前已经为江平付出那么多年了,要不然这江家族长哪里轮得到江烈来做。
不过江平听了这话却是咧咧嘴笑了,因为就在刚才他已经运用脉络神功打通了他的四经八脉,同时积攒在江平身体里的能量也是爆发出来,让江平直接是连连突破三级,从一级都没有的普通人变成了现在三级力巅峰的强者。
现在就是在面对江淮的时候江平也可以很轻松的碾压了。
“我已经突破三级力了,经脉问题已经完全解决了。”
江平悄悄的说道,他可不想太张扬了,毕竟已经让江淮欺负了十几年,他倒是想尝试一下把江淮踩在脚下的滋味,他倒是想看看那个时候的江淮会是怎样的一个表情。
“前两天你还说突破五级力了呢?哎,不用安慰父亲了。”
听了江平的话江鹤摇了摇头并不相信,也是,以前只要江鹤一问江平,江平就会以经脉问题解决了,已经好了,突破好几级了来敷衍江鹤,就像狼来了一样,如今真的好了江鹤却不相信了。
本想辩解,又一想也就算了,毕竟他也不想张扬,如若让江鹤真的知道他江平已经是三级力巅峰的实力,估计现在这个场面的主角便是他了。
要知道江鹤为江平付出多少年了都没能把江平的经脉问题解决,然而现在突然的解决怎么不让江鹤喜出望外。
“江奎,我在问你一遍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江烈发狠的说道,眼神迷成一条缝隙,要说之前是于江奎沟通,那现在就是压迫。
江奎整个人在空中,被江烈的虚空之手握在其中,可以看出江奎嘴角溢出一丝血液,并且眼睛通红,整个脸都成了红色,这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不可能,”
江奎强忍着疼痛说道。
“父亲,父亲,女儿愿意嫁,女儿愿意。”
江雪哭喊着,满脸的泪水啊,仰望着他的父亲痛苦的被江烈抓着,她心里难受,不甘心,虽然是及其的不想和方家人定亲,可是她更不能眼看着父亲就这样死去。
“呜呜呜,族长你放了父亲,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
江雪一屁股坐在地上,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想,他只想救出他父亲,只要是能让他的父亲不受伤害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江平看到这里也有少许的敢动,要知道在上一世活了几千年了,这种事情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可是这一世他还是过不了这一关。
“雪儿不要,父亲就算是死了也不会让你嫁给方家,快走,雪儿快走。”
“哼,冥顽不灵,找死,”
说罢江烈更是爆发出惊人的气势,要将江奎处决。
“且慢,”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江平站了出来。
在江平说完这句话的同时,所有的目光都别吸引过来了,就算是江鹤江平的父亲也没有想到江平会站出来说出这样的话。
要知道这里最有说话权的就是江鹤,不因为别的,实力。在这个大陆实力才是重中之重。
可江鹤一心都在江平身上,对于族里的事情基本上是不管不问,那些流言蜚语,那些尔虞我诈统统视为耳旁风,这也是江平在族里会受欺负的原因所在。
“恩?”
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江烈也是转过身来,在看到是江平的话以后更是讥讽的笑了一声并不以为然,依旧是对着江奎惩戒。
“我说且慢,”
江平对且慢两个字音量加重,明显的敌意,明显的气势,虽然在大家看来江平是一个不已为惧的小崽子,可他所作的却是王者的风范。
这一句且慢起码让他与江烈平起平坐了,并且以这样的姿态,这说明江平很像压江烈一头。
“江平疯了,居然敢跟族长这么说话,刚才一刀没弄死他算他命大,我看现在如何破局?”江淮不怀好意的在一旁看热闹。
“那是江平,他在干什么?”
“他怎么回事,竟然在这种场合对族长不敬,虽然他父亲江鹤的实力高深,可族长也不是软柿子啊。”
“江平傻了吧,我感觉这一次江鹤都不一定会再管他了,”
“可不是,江鹤每一年在江平身上不少花费,可江平还是一个废人,要是我有这样的资源,恐怕我会被称为天才少年也不为过啊,哈哈。”
所有人叽叽喳喳起来,都在窃窃私语,多少年了,多少年了没有人敢对江烈这样的不敬,对他这么不敬的人都已经死光了。
而如今江烈竟然是被一个先天修炼不了的小屁孩给吼住了,他哪里来的勇气。
要知道江烈因为江鹤注意江平,可在江鹤不懈和他争夺家族之争的时候已经对江平淡忘了。
可如今,正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孩竟然当中冲撞他,这是大不敬。
“找死,”
江烈气炸了,火冒三丈,等着两个如牛般的眼睛直接对着江平,滔天的威压直向着江平落下。
就在众人都以为江平要完了的同时,一股清风吹散了这股威压,同时也吹散了那虚幻的手掌。
“江族长,你好大的火气啊?”
说话之人不是别人,这人正是江鹤,江鹤被手而立,站在场地中央,一股说不出的器宇轩昂。
“江鹤,”
江烈狠狠的一咬牙说出这两个字。
“你可知道到对族长出手是何等罪过?”江烈气的不行,但是他没有直接出手,他知道江鹤的实力不在他之下,如果能好好的处理此事他也不想另起事端。
江鹤嘴角一翘,“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你”欺负我儿就不行,”
“哼,我欺负你儿?你儿快在骑我头上了你难道看不见。”
“没看见,我看见的只是以大欺小,一族长的身份欺压我江家之人。”
“哼,我这是为大局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