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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重新摸到桃木剑的时候,上面流转地的法力虽然有一些与我不同,但是确实很熟悉,与我的法力也不会相冲撞的应该是白一寒的法力吧。再去用法力感受同间之内的其他法力时,却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任何的其他的法力了。
那种与众不同或者说十分不舒服的感觉也消失了,应该算的上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再一次在背包里翻出了赤火符和天雷符,将桃木剑放平开始加持,加持之中,桃木剑剑身每加持过一点的地方,都会淡出一种其他颜色的光芒,那种光芒十分的强盛,将桃木剑原本身上自带的淡色荧光也压了过去。
白一寒依旧在我身边帮我护法,拦着那些小妖小怪的进攻,而我这边桃木剑的加持也已经渐渐进入了尾声,可是在这个时间段上,没想到那些想要小妖小怪已经开始出现了,越来越多,甚至于可以算得上是大规模,大规模之后,发现还没有将白一涵寒攻击拦下,这边下来还是没有将我的加持桃木剑的行动拦下来,那边的黑色的屏障又开始向我发起进攻,简直是为了拦住我的下一步动作,能办的事情全都办了,能用的方法也全都用了,在我看来,大概这也就是极限了吧。
在白一寒的帮助下,我的桃木剑也是已经加持完毕,那边的黑色屏障也已经逼到了我的眼前,那架势就好像是要将我一击毙命一样。但是他好像忘了,我现在已经是加持完毕了,接下来我的攻击将会比之前更加凶猛。
想要取我的命,你还得问问我到底想不想给你。
黑色的屏障将自己演变成了一道诸如流星一样的状态,像是流星拖着一个大尾巴向我砸了过来。但是你这么弱,我怎么可能怕你呢?
桃木剑剑身也是翻着流光的,在我都舞动之下,剑身上的流光伴随着我的法力一起向外飞了出去,砸在了那个黑色的流星之上。
两者力量相碰撞,最终也是强者为胜,弱者为败,而我的法力一点算不上优势的优势胜出了,毕竟我唯一的与他不同的优势就在于我的法力之内,包含着一些白一寒的法力,而这个黑色的屏障形成的流星,他的体内是只有一种法力的,而他针对的也是我的这一种法力。所以说,当他只专心针对我的法力的时候,白一寒的法力就可以趁机侵蚀而入,也算是打的他一个措手不及。
黑色的屏障被直接击碎,然而我的法阵之内也已经运行的差不多了,我想要赶紧去将法阵阻止下来,让他停下来,但是法阵的运行已经算是很完整的结束了,它将要开启的是新一轮的攻击。
不用想都知道,这个法阵不是我启动的,也不是白一寒启动的,这个屋子里只剩下了唯一的一个有能力启动这个法阵的人,也就是那个梦魇,那么他启动的结果当然是用来攻击我们了。
我和白一寒背靠背的站在一起,毕竟这个法阵不是我启动的,我也不知道这个法阵如果攻击起来会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形式来发起进攻,我目前为止只能知道的就是这个法阵的法力只能持续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不管他还有多少法力都会自动失效。
因为我在接法站的时候也的确感受到了不对劲,所以说我在减法镇的时候特意留了一个心眼。在发展里面设置了一个必然的结果,也就是说,当半个小时之后,它会自动失效,如果说,它这个法阵没有什么意外的情况下,半个小时之后我还可以重新再结一个。如果说有意外的话,最多我也就只需要扛它半个小时的威力,或者说攻击,它就会自动失效,也算是一种为了自保才不得不使用的手段。
果不其然,法阵之内用出了无数的精光,像是一个个小型的水滴,从法阵之中,从下至上缓缓升起,当寻找到屋子里的目标,也就是我们的时候,他们就会齐刷刷地向我们这边围拢过来。
水滴全身释放着金黄色的光芒,但是它到了我们身边之后,并没有马上的进行攻击,而是等待着其他法阵中结出的水晶一点一点的归拢,然后再向我们这边围了过来,简直就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将我们团团围住。
把一行看着眼前的这些水滴若有所思,但是过了一会儿,他便直接将我抱到了怀里,脸冲向他的胸膛部位,将我的视线遮挡了下来,只听他轻轻的说。
“这种简单的小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吧,你还是不要再看了,我担心会吓到你,不过等我这边解决完了我会松开你的,放心,我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
他应该是在向我保证着什么,他的语气当中也包含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感觉,可能是怕我被他抱住会觉得很反感吧,但是他是在保护我啊我为什么会反感?可能是因为我之前说话太重了,让他有些觉得我是很反感他的吧……
我躲在他的怀里,耳边传来一次一次的爆炸声,就像是地雷响起一样,但是却没有一点渣滓会砸落在我的身上,而我被他护在怀里,他每一次的行动,每一次的进攻,甚至说为了方便进攻而飘忽而起的时候,我都会随着他一起飞了起来,因为我的脚已经离开了地面,他为了保护我也会将我随时带在身边,就像是老鹰在保护着自己的猎物一样。
在他怀里的时间就感觉像是度日如年一样,总觉得时间过得非常非常的慢,他每一次的动作我都能在脑海里脑补出是什么样子的,尝试着小心翼翼的回报住他,她的身体突然机灵了一下子,好像是对这个动作十分的敏感。我考虑着要不要松手的时候,他却突然在我耳边说。
“你这是接受我了吗?还是说害怕了?如果你害怕的话,可以抱紧我,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其实说害怕我也并不是害怕,我只是觉得他在保护我,我想感受一下他怀抱里的温暖。这种感觉还是十分的复杂的,我也说不上来我到底是为什么要抱他,总觉得我应该抱一下,或者说我想抱一下他,然后就伸手抱了。没想到引来了他如此大的反应。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更加明目张胆地抱紧他,反正他也说了如果害怕的话可以抱紧他,那我就抱着吧,抱着的这种感觉我还是十分喜欢的,就像是一种十分满足的安全感一样。
就像是小孩子躲进了妈妈的怀抱,抱着妈妈的胳膊,在妈妈的臂弯里可以随意的撒娇,随意的胡闹,因为小孩子都知道妈妈是不会走怪自己的每一个妈妈都是爱孩子的,就像现在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拥抱过别人,或者说别人拥抱过我了,我在抱他的时候,总觉得心里是十分的暖的。竟然也是渐渐的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反正我在他的怀里昏昏沉沉的,竟然是有一些想要睡觉的感觉,他终于是落了地,并且松开了手,虽然我十分的想要贪恋一下这个温暖,但是对于我们目前比较尴尬的这个状态来讲,我还是选择松开了手。
白一寒站在我的身边,虽然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但是也能感受到他与我之间保持的安全距离。
“那个阴阳怪气的家伙已经被我完成消灭掉了,现在只是需要将杨彤彤体内的那只梦魇逼出来就可以了,这个任务就交给你来完成吧。”
反正这也是我揽下来的活。还是我来完成比较好,他已经帮了我那么多了,休息一下也是应该的,或者说我应该谢谢他才是。
“好,谢谢你啊,你去稍微休息一下吧,等这边完成了我们就回家。”
白一寒自顾自的找了个位子坐好,斜靠在椅子上,还顺便翘起来二郎腿那个样子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霸道总裁的专用坐姿,大概她与霸道总裁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没有像霸道总裁那样的“邪魅一笑”。
我将桃木剑在袖子上擦了擦,不管怎么样,都是接下来要跟我打大仗的兵器,还是稍微好好对待一下比较好。
从背包里翻出了一张白符,毕竟白符的作用还是比较万能的,在我的手里,他想要变成一个什么样的符箓都是有可能的。比方说炮灰,比方说一些辅助类的符箓,比方说只是简单的作为一个攻击性符箓,他都是完全可以胜任的。
上面儿随意乱画的那几笔还在上面放着自己的光芒,虽然那个光芒十分的淡,但是至少说明他还是有法力加持的。
将白符在桃木剑的剑身擦了一擦,上面原本的笔墨已经被擦的淡了一些,这样才方便修改。
眼下包里虽然装着一些毛笔什么的,但是我觉得翻来翻去的实在是太麻烦了,能用最快的办法解决,还是不要再拖下去了,干脆伸了一个手指头蘸着唾沫在符箓上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