谧药下车,元胥走过来:“你就是玄哥哥的妻子啦?”
“元胥?”谧药试探的问了一句,其实心里早有了答案。
“是啊,我呀,闲的无事,你们最好多住些时日,我带你们好好在东荒逛逛。”
“你嫂嫂需要多休息。”白玄忽然来了一句。
“嗯?”元胥没明白,白雍赶紧把她拽过来,压低声音:“新婚,新婚吗。”
“新婚怎么啦?”元胥不大明白的大声问,显然没有明白白雍的意思,身后的谧药一阵叹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白雍气的翻白眼:“你怎么这么傻啊?我母亲等着抱神孙呢,你不能天天把我嫂嫂拐出去。”
“哦。。。。。”元胥一阵大彻大悟的点头:“那我们去玩。”
“嗯。”说着进了宫门。东荒的神宫甚是华丽,几步一个灵池,大殿更是气派。送上贺礼后谧药白玄白雍被安排在靠前的案席上,元胥把他们送到了地方说:“我的案席在对面,就不陪能你们了。”
白玄:“好,去吧。”
“还要劳烦元胥公主亲迎?”谧药问。
“我们北荒和东荒交情好呗。元胥两万岁就在北荒呆着,一直待了六千多年。”
“为什么?”听过白雍的回答谧药更是不解,一个公主怎么会在他族待这么久?
“因为东荒想把元胥嫁给大哥。”谧药转头看看白玄,白玄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怎么说这也算是庄好姻缘,怎么就没有嫁给白玄呢?
“可惜呀大哥是个不解风情的,大哥不钟情元胥,元胥也不钟情大哥。”
“那怎么还没轮到你?你倒是个解风情的。”白雍一时语塞。
一直不说话的白玄开口:“还不是因为他不学无术,什么都不会。只会每天带着元胥四处游玩,东皇怎么敢把自己的女儿交给他?”
白玄贬起自己的弟弟来一点都不留情面。原来是东皇没看上他,白雍也不反驳。当时父亲母亲确实提了一嘴其他的儿子,怎奈东皇一个:年岁还小就都给打发了。
想不到,白玄和元胥公主还有这样一段故事。难怪席上看东皇审视自己的眼神都不对。合着,想看自己曾经的准女婿娶了个怎样的。
席间,一阵推杯换盏,也少不了许多看向谧药的眼神。谧药和白玄一样事不关己的样子。不久,元胥上来起舞,缝隙间看到对面一身着大红华服的仙娥一脸的不悦一闪即过,面露微笑,但是那一丝丝的不悦还是被谧药捕捉到了。
谧药问白玄:“那个也是东荒公主吗?”
“不是,那个是东荒神后的侄女。”
“她叫成阳,顶多算个仙君。比元胥大两百岁。”白雍插嘴道:“她本就是以舞盛名,一会应该也是要献舞的。”
“那元胥的风头岂不是很容易被她盖过了?”
“成阳对你倒算是一片痴心。”白玄一句话,谧药算是明白了这位仙君不悦在哪里了,倒不是因为一样要献舞,是因为白雍的眼睛一直盯着元胥不放。
随后白玄和谧药收起话匣,又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你会跳舞吗?”白玄忽然问,谧药低声说:“不会。”
“看来你不止不会写字,回去要多加学习才行。”
“我会比跳舞更有意思的。”
“哦?”
谧药转头对白雍说:“元胥舞姿绰约稍加帮助更显灵动。”
“怎么帮?”白雍问。谧药案下合手诱发灵力,闭眼召唤,再睁眼瞬间下起了花瓣雨。
在以前这倒是谧药一个不起眼的灵术,如今却要耗费她很大心力。随着元胥的舞姿时而凝结,时而纷飞。谧药开心的笑起来,想起了那是在山里与灵共舞的日子,白玄看着花雨下的她,也忍不住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元胥舞姿变得更加柔美,白雍却在一旁叫:“嫂嫂,这个法术也不错啊,教教我吧?”谧药不理会她,只听得席间不少赞叹。
“这又要耗费你不少灵力吧?”白玄问。
“是啊,我虽然灵力失了大半,但也不能太没用,让你觉得自己娶了个废物。这些有趣的小玩意还是能做的。”谧药语气了多少有些埋怨,让白玄听到心里竟有些高兴。
她怎么会是废物,四海八荒的尊主,守得住天冥两族和平,即便是现在一无所有,在白玄的心里也是很受敬重的。等了许久,也不见成阳上来献舞,估计是不想在元胥之后显得太过暗淡。
“元胥一舞真是叫我开过眼了。你何时准备的这么一场花雨我竟不知道。”成阳脸上带着笑问过元胥。
“什么都叫你知道了,等你你上去跳一段谁还会记得我啊。”元胥好话没好说的回了她,也算是省的私底下她再找谧药的麻烦。
“是北荒神子殿下的神妃下了这场雨,按理说,元胥你不应该和她走的如此近啊。”
“你觉得我心胸如此狭隘?”元胥反问一句,成阳便不敢再说话,心里却是默默的记下了。
宴席散去,谧药稍事休息元胥就跑过来要带他们去逛逛。白雍自是高兴地很,可白玄却不愿意谧药出去。
“父亲大寿东荒四处都是繁华景象,你们真不去凑热闹?”
“白天怎么和你说的?”白雍拉过元胥问。元胥有事一番大彻大悟:“哦对对对。你母亲要神孙。”
“咳咳。”白玄咳嗽两声。
“我们去我们去。”白雍拉着元胥,元胥:“嗯。”了一声两个人就跑了。
“哎,我倒是还想去逛逛东荒的热闹,就这么被你挡了去。”谧药放下茶水说到。
“这里不比北荒,你这样出去太过引人注目。况且,你又乱用灵力现在该歇息了。”谧药白了一眼到里屋躺下。
白雍和元胥并排走着,过了一会元胥问白雍:“你那个嫂嫂不是西陵山少尊吗?气息怎么这么弱?就算是和冥族大战也不该伤的这么重啊。”
“不知道,她刚来北荒的时候冥族人还在追杀她,浑身是血触目惊心。”
“为什么,她都不守山了啊。”
“不知道。”冥族追杀她,不过是因为上古藤枝不灭,守护西陵山的灵力就不会消失,谧药不死西陵山的命脉就不会死。
如若不是怕万一藤姑的灵障支撑不住,谧药也不愿意下山。北荒子民都知道这件事,却没有谁敢说出去。
“她第一次来东荒,我送些什么与她好呢?”
“她和我大哥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对了,大嫂喜欢吃蜜饯,从她嫁到北荒大哥府上的蜜饯就没断过。你买些东荒特有的小吃她肯定喜欢。”白雍元胥就这么走着逛着,丝毫没注意身后的黑影闪过。最后还去了街上正当名的酒馆坐了坐。
“只有他们两个?”成阳坐在椅子上问。
“是,没有北荒的神长子,也没有神妃。”
成阳捏着拳头:“下去吧。”
“是,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