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是让你们在这做这些无聊的事的么?!”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再也不敢了!”只见那两个人慌作一团,不停的在那个人面前说着些什么,到最后竟然跪下磕头!
天呐!看着这场景我心里的触动不是一般的大,这个看起来如此神秘的人,究竟是……
我又尝试着叫了张伯几声,之后还猛烈的晃动。
终于在我的坚持努力下,他回了神。
“怎,怎么了??”张伯一脸呆愣的问着我,我在他身旁都能感觉到身体有不自然的僵硬。
但我并没有再去深究,而是抬手指着那个人说道:“张伯,你认识‘他’。”
我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虽然张伯的表情并没有太大变化,但我的潜意识里告诉我,这个人,是张伯所知道的!
也许只是有过几面之缘,但又或许是彼此很熟悉的人!
我看着张伯的双眸中,渐渐衍生出一丝不信任。
之后的我们,都没有说话,古屋前的三人说了什么,我也没有再去听,我在等,等张伯的解释。
终于在长时间的寂静之后,他开了口:“那个人,我认识。”
我知道,张伯并没有说完,因此没有出口打断。
“ ‘他’ 是……是……”
我后悔了。
望着张伯隐忍的痛苦表情,我想开口,告诉他不用如此勉强。
但他却继续说:“雪儿……‘他’ 就是我的独生女,雪儿!”
“什么?!”我把目光再次转移到那个人身上。
她带着一顶帽子,几乎遮住了她的整张脸,身上的衣服也是松松垮垮的,根本看不出是一个女儿家的样子来。
我出声说道:“张伯,你看她捂的这么严实,根本看不出来是男是女,更别提样貌了,会不会是你看错了啊?”
“不会的,我绝不会看错我的女儿,她的左额下有一块疤痕,是小时候顽皮从树上摔下来造成的,还有她的手腕处有一块红色的胎记,为此没少受到其他人的嘲笑。”
“雪儿这孩子,很要强,无论多难过,多委屈,从来没有跟我吭过一声,但她的爱心是全村都知道的,即便是只小猫小狗,她都会用心去呵护。”
张伯,应该很爱他的女儿吧。
目前我所认识的张伯,是一个遇事冷静的人,但当他提到自己女儿时,露出了那种从没在他脸上显现的表情,那也许,就叫幸福。
“但是……”如果那真的是张伯的女儿,又怎么会跟这两个人在一起,这俩人是残害无辜生命的帮凶啊!
“不,我的女儿绝不会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不行!我要去找她问个清楚!”
糟糕!张伯情绪开始失控了。
看着张伯向前迈过步子,我一把拉过他,捂住他的嘴,死死的按住他,不让他出去。
“什么声音?!”
对方好像发现了我们,渐渐向我们所在的地方靠近。
我按着张伯,静静的靠在墙边,屏住呼吸,期待着对方不要过来。
“你们两个,先过来干活。”
“可是,圣女大人,刚刚这边明明有声音,如果不仔细查看的话,我们怕……”
“蠢货!到底现在是谁听谁的?你们竟敢违背我,不怕我告诉天神大人么?!”
“不敢,不敢,我们这就去干活。”
逐渐听不到对方的声音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接下来该怎么办,成了棘手的问题。
天渐渐黑了下来,那两人也回到了屋子内,而张伯的女儿,不知在何时已经离开。
“张伯,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我不知所措的说着。
他冥想了一会,说道:“进入古屋,擒住这两个人。”
“可我们根本不了解里面的构造,冒然进去定会吃亏。”
“我先进去探探路,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我再来叫你。”说着就要往正门走去。
一听这,我可是不高兴了!一把拽着张伯,不让他移动分毫。
“张伯,你觉得我叶箫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么!?我怎么可能让您去只身犯险,这我还是个男人么?!”
“不是的,小箫,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您是什么意思?这根本就是对我的侮辱!”我气急败坏的说出了许多伤人的话。
“我……我只是想早点去找我的雪儿,我担心她……”张伯在我的怒视下,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一番话。
“原来您……”我这才明白,他为何如此心急的想要进去。
“张伯,我……”
“没关系,孩子,我知道,你也是担心我这把老骨头才说出那些气话,我不怨你,是我太过心急了……”
看着张伯这个样子,话到嘴边的我却说不出口。
“张伯,咱们一起进去。”我拍着他的肩说道。
大体环顾了一下古屋的四周,发现在我们所站的右上角的地方,有一个排风通口。
就从那进!
拿定了主意的我先把张伯送了上去,自己踩着摞起来的几个石块,纵深一跃,安全抵达。
管道内黑漆漆一片,但怕引起屋内人的注意,便也没有引火。
躬身爬着,慢慢的向里面前行。
“胖子?胖子?!”
到了!听到声音的我们停止了继续前进。
“咋的了又?!你烦不烦,让不让我睡个清静觉了!”
找到了另一个排风口的我们,看到胖子不耐烦的开门,进入我们所在的房间。
“胖子,你说说,咱们真是费力不讨好,那臭娘们,以为自己真是圣女啊,要不是…………”
正听到重要地方的时候,突然没有了说话的声音。
“张伯……”
“嘘,”张伯朝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
“你个死胖子,想捂死我啊?!”没过几分钟,瘦子的声音再度响起。
“瘦子你注意点!这是秘密你不知道吗?!这么莽撞的说出口,要是被那位大人知道了,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得得得,一看你就不是干大事的料。”瘦子不耐烦的说道。
“反正你注意点就行,尤其是跟那女人有关的,千万不要说起!”
之后他们二人好像是休息了,有一段时间听到了水流声,不一会,呼噜声此起彼伏。
为什么和张伯女儿有关的事不能说?他们身后好像还有更大的主导者支配着他们,就连张伯的女儿也是被指使的,究竟是谁要做这些事?
有太多的疑问困扰着我,无论如何我也想不明白。
张伯碰了碰我,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些草一样的东西,用手攥出汁后,倒入了一个小喷壶中。
他用手指向他的身后,我会意的挪了过去,紧接着,张伯向排风口处喷洒了那些草汁。
不大一会,张伯说道:“我刚才喷的是有迷药成分的草,现在他们应该不会被惊醒了,我们下去,翻翻看有没有什么有线索的东西。”
我点点头,和张伯一同跳到了屋内。
果然,他们睡的很死,对我们的到来一点反应也没有。
之后的我们,开始大胆起来,在屋子里翻找开来。
“有什么收获么?”张伯问道。
“…………没有…”我迟疑了一下回答着。
张伯没有任何怀疑的跟我说,他先去拿钥匙开车子,一会好了就叫我。
我点点头,望着他渐渐看不到的身影,从身后,拿出来一张泛黄的信纸。
纸上很简单,只有黑笔划出的一道似字又似画的图形。
为什么下意识的没有告诉张伯有这张纸的存在,我自己也不清楚。
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个图形好像在哪里见过。
好像这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并不完整。
而这究竟是什么,我既想知道,却又不敢去探究。
冥冥之中,似与它牵扯到一起的自己,又会有怎样的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