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还在硬撑着,顾安故作可惜的摇摇头,“唉,你说这么好的饭到了多可惜,唉。”说着顾安便走向垃圾桶。并给夏沫使了一个拦着自己点的眼色。
夏沫顿时领悟到,“哎,安安,别倒呀,他们还没吃呢。”
“他们不是不吃么,你看一个比一个耐饿,再过几天他们估计就修仙儿了。”声音是故意给一哲和司颖听的。
“谁说他们不吃了。吃呢。”夏沫又把饭端到一哲和司颖跟前,“你们真的是误会了,那天我喝醉了,安安送我回家,家里没人,我也没钥匙,安安不放心我一个人,就和我住在一间房间了,我们什么也没做,真的!”夏沫很认真的看着一哲。“一哲你就是不相信安安,也不能不相信我吧?”
这话说的让顾安心里不爽,“嘿,就给我多邪恶似的。我这么老实。”
“哎呀,一哲你就吃一个吧。”说着夏沫便用勺子乘了一个混沌喂一哲,一哲见夏沫都这个样子了,况且自己也相信了夏沫,就吃了那颗混沌。
“好了,没事了,我自己吃吧。”一哲接过勺子,自己慢慢吃起来。
顾安见一哲不生气了,自己便有些委屈的说,“哎呀,什么叫没事了,你看你给小爷打的,小爷还怎么撩妹儿呀?”
“你活该!”这时的司颖也扒拉开饭盒吃了起来。
在司颖吃了几分钟后,突然想起什么了,“不对,那你们给我解释解释那盒杜蕾斯的‘奶嘴’怎么回事?”
一哲刚吃了一勺混沌,就听见了司颖说的杜蕾斯的“奶嘴”,差点没把一哲噎死。再看看自己碗里的混沌,简直就像一个个“奶嘴”
“什么?什么杜蕾斯?”一哲看看司颖,又看看夏沫,最后怒瞪着顾安。
“啊?”顾安有点小懵,“不是,我那天就好奇的拆了一个,又没有干啥。这么简单的一个事情怎么就被你们弄得这么复杂呢?”
一哲眼睛瞪得更大了,“你还想干点啥?”
“哼!牲口!”司颖翻了一个白眼。
“畜生!”一哲补刀。
顾安现在已经快冤死了,真后悔那天没有干点啥,但是好歹把误会解决了,顾安嘻嘻笑着,“行行行,我即畜生又牲口行吧,你们赶紧吃,别凉了。”丫丫的,吃死你们一个个的,早知道就我买饭了,给你们下半碗泻药,把你们高尚的灵魂全部从那个肮脏的管道里排出来。
哼,让你们高尚。顾安像一个小女生似的想。
晚上回到家,顾安推门就叫唤,“妈,我回来了,好饿啊!”
“等着,让你弟弟先吃。”
“弟弟?我拿来的弟弟。”之后顾安看看客厅,确定爸爸不在之后,声音降了几个音调问,“妈,你啥时候生的,我爸知道么?”顾安寻着母亲的声源走近自己的卧室。
还没等顾安进了卧室母亲就出来了,“你个死孩子,说什么呢?那,你看!”
原来是一只金毛,
“妈,你什么时候养了只狗?”
“今天刚养的,和司颖妈妈一起养的。一公一母,咱家的是公的。一岁了。”
“哦~”顾安恍然大虎似的点点头,看着那只金毛憨态可掬的啃着骨头,顾安不禁蹲下来摸了摸它的头,“哎,对了,它叫什么?”
母亲笑着说,“叫顾家。”
“额……我俩成兄弟了?”
“恩,对,你看你俩长得多像。”
顾安无语,哪有这样的妈,把自己儿子跟狗比,“我是你们俩生的,那你和我爸跟它长得像么?”
母亲依然笑呵呵的看着狗说,“不像,我和你爸长得多好看,你俩才像,长得就跟亲兄弟似的。”
顾安极度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
这时的金毛还在跟着骨头,不时朝着顾安叫两声,就跟叫“哥哥,哥哥。”似的。
看着金毛吃的那么香,顾安肚子又咕噜叫了一声。“妈。你就别看狗了,您亲儿子都快要饿死了。”顾安抱怨的看着母亲。
这时的金毛把骨头用爪子一推,推到顾安跟前,它像是能听懂人话一般,之后还叫两声。
“你看顾家多乖,还让着你呢。好好学学。”母亲说完便去厨房做饭去了,留下顾安一个人语塞,“哪来的这样的妈,让儿子跟狗学。”之后转头看向顾家,“是吧,弟弟!”
“汪汪!”顾家向顾安叫了两声。顾安摸摸它柔软的小脑袋和它大大的耳朵,没过几天便和它混熟了。
之后的每天下午放学,顾安第一个事情不是回家,而是叫李叔将狗送到公园里,自己牵着它溜达。
顾父有好多个司机,李叔离顾安最近,送狗也最方便,慢慢的,李叔便成了顾安送狗的司机。李叔也没觉得啥,反而觉得这份工作挺轻松的,就是没事下午给顾安送送狗,接他上下学。有事没事还给顾安传播一点成人性的话题。
一天下午,夏沫哼着小曲,蹦跳的来到教室,还冲顾安做了一个鬼脸。
“夏沫,你抽了?”
“你才抽了。”
“你摸电门了?”
“你才摸电门了。”
“那你瞎蹦跶啥?”
夏沫轻咳两声,之后低声说,“安安,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咱们又可以做邻居了?”
顾安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啥意思?”
“我妈要在你们那个小区买房子了。”
“真的?”顾安也很激动,那种激动就像是在学生时代,老师将自己和心仪的女神安排成同桌一般。
“真的!”夏沫坚定的点头,“首付都付了。”
“首付?”顾安心想,也对,那个小区的房子很贵,凭借夏阿姨一个人的努力,能养起她们母女就已经很了不起了,何况还要换新房呢。想到这里顾安觉得心酸,那种酸楚感只能藏在心里无处发泄。
不过,夏沫的日子越来越好,自己心里的那份愧疚感还是可以得到安慰的。
这段时间,夏沫还是由一哲亲自送夏沫回家,之后自己再一个人回家,每次回家都到了八九点钟,可是,当听说夏沫要搬家了,他的心里突然难过起来,那种难过像是突然失去了什么,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一哲没有了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