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厦大堂里遇到了外出归来的张信清：“啊越，你去哪里了？”

　　程越紧张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张信清见她神秘兮兮地样子，便问：“发生了什么事？瞧你这么紧张。”

　　程越小声地说：“嘘，我刚才去见了曾洁，怕被杨主任知道。”

　　“她是不是又问了你关于杨主任的事情？”

　　“咦，你怎么知道的？”程越实在佩服张信清，不用猜都知道。

　　张信清也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见到熟悉的人在附近后，把程越拉到一个角落，提醒她：“你以后少跟曾洁接触，被杨主任知道就槽糕了。现在也不防告诉你，杨主任之所以跟她分手是因为她在跟杨主任交往期间还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之前所以不告诉你这件事情，是因为这是他们三个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她不会拉你进去。”

　　程越吃了一惊：“你是说曾洁一脚踏两船？”难道不是因为范海婷才分开的吗？怎么越来越混乱了。

　　“谁知道是几船呢，说不定是三四船，你知道模特界的关系混乱得很。”张信清毫不在乎地说。

　　程越继续问：“是谁发现的？”

　　“是范主管看到后告诉杨主任的，他们就是这个分手了。你现在知道了，以后要懂得避嫌。”

　　程越说出了自己的疑惑：“那就是杨主任并没有亲眼所见。怎么可以肯定范主管说得是对的。”

　　“谁知道呢，别人的事情我们还是少管，上次杨主任只是警告你，下次他可能会一气之下把你给辞退。你想啊，你已经实习了大半年，现在更成为他的得力助理，一下子就被打回原形，你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这样值得吗？难不成你真的想去法定所做李律师的助理。”

　　程越这才知道自己的愚蠢：“对啊，你说得对，我差点着了曾洁的道。”

　　“迷途知返，善莫大焉。”

　　“哎，张律师你们两个在这里在偷偷摸摸的干什么？”是范海婷的声音。

　　程越和张信清转过身来看见杨又华和范海婷站在不远处望着他们，范海婷不怀好意地说：“莫非你们在这里干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张信清哈哈大笑：“婷姐，你这是说到那里去了，我和啊越那有什么秘密是不可告人的，我们光明正大。刚才回来的时候撞见了啊越，便问起她李律师的近来怎么样了？你也知道大堂里人来人往的，不方便说话，所以只好躲在一旁说。”

　　范海婷不屑地说：“说李律师的事情不会在回到律所再说，非要在大堂里说。”

　　杨又华阻止范海婷继续说下来：“好了，不要再说了，我相信张律师说得都是真的，你也不要再纠结下去了，回律所做事。张律师、程越你们也回律所去做事，不要忘记了现在是上班时间，有事情下班再说，不能耽误上班时间。”

　　程越和张信清只得跟他们一起坐电梯回律所，因为正值上班时间，基本没有人坐电梯，所以电梯里只有他们四个人，一时间无人说话，气氛尴尬得很。程越向张信清使了一个眼色，平时那么爱说话的人怎么这时不出声。

　　张信清领悟之后，才开口：“杨主任，原海公司的法律顾问我已经谈好了，明天就可以签顾问合同。”

　　“恭喜你，张律师，我一直相信你。”

　　忽尔杨又华转过头对程越说：“你现在也是张律师的助理，要向张律师多多学习，有益无害。”

　　程越认真地说：“除了杨主任，张律师也一直是我学习的目标。”

　　张信清对程越露出了赞赏的目光，现在的程越越来越会说话了。

　　范海婷小声嘟囔一句：“净会拍马屁。”

　　声音虽然小，但电梯里的每个人都听得见，这时，电梯也到达十楼，大家也没出声，回到自己的岗位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