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头的大汗,坐在县里的监察厅里,前面是一张照片。我紧张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因为照片上的我拿着一把铁锹,上面全部是血。在前面是一具尸体,躺在血泊之中,没有了头,儿在我的身后正挂着一个鲜红色的头颅,头发紧紧的挂在梁子上,脸孔极力的扭曲着,她在笑,像是在兴奋。着什么……
我没有杀人!我喊叫着,我没有杀人!是鬼!杀人的是鬼!
这一切的开端便起源于隔壁家的一场血案……
1994年,那年我三岁,我的父亲便背起挎包独自走出了家门,在那以后,我便没有在见过他。
我叫鲁傲然,1991年出生,生活在农村里,家里有个奶奶、妈妈和多年不见的父亲。
奶奶是个睁眼瞎,听母亲说是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哭瞎了眼。天天饿着肚子,过着有上顿就没有下顿的生活,夜里也必须想着明天粮食的着落。父亲那年是十八岁,奶奶说在‘文化大革命’的那一年里,父亲也是突然的消失,但是过了一年后就回来了,并且还带回来了一些粮食,奶奶和爷爷问他是不是偷来的,他却是沉默不语。毕竟这件事都过了几十年了,奶奶也是讲不清楚,只是感觉父亲从那次回来后就不怎么爱说话。
我记得,那是我始终不会忘记的一天,那天我看到了超出自己思维以外的东西……
我正坐在院子里面喂鸡,突然!村里的李合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把正在吃食的小鸡吓得‘咯咯咯’的急叫。
他跑到我的旁边,弯下腰,不断的从嘴里呼出白气,着急的对着我开口说:“傲然!出,出事了!”
我见他上气不接下气便跑到厨房倒了杯冷水,不安的说:“先喝口水,等下再说。”
他从我手中拿过冷水,倒在口里喝了一大口,接着说:“老王家死人了!村长叫你去看看!”
我一听,死人了?老王家?不就是在我们家旁边吗!
我抓住他的手臂,催促的向他说:“怎么回事,快说说!什么时候死的!”
他挣脱我的两只手,又喝了一口冷水,奇怪的说:“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死的,但是今天早上,村上的高胡去他们家买肉的时候就发现他们两口子死了!并且还说死的很奇怪。”他将杯子放到桌上,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敲了敲头,疑惑的说:“还有,那个高胡在把这个事情告诉给村里的人后就疯了!人们最后见他的时候已经是在村南的桥头上。”
我抓着他的手,着急的说:“快!带我去看看!”
李合听到我要去,便拿起杯子中的水杯,将里面的冷水一饮而尽。
王叔家离我们家不远,只是几百步的距离。他家是杀猪的,每天都要拉到县里去卖,村里如果有喜事的话都是请他们家去,做事本本分分,没有听说结了什么仇家呀!也没有听说过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我们两个只跑了几秒钟就到了,一到他们家的前面,便看到了满大街的人。
个个手里都拿着一把铁锹,看到我和李合走出来,便都把头都转了过来。
村长看到我来,便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把铁锹丢到地上,急急忙忙的跑过来,着急的对我说:“傲然,你终于来了,唉!老王家死人了,并且还死得很奇怪,老胡还疯了。我觉得奇怪,就没有进去,你是我们村里的唯一一个高中生,我们就等着你来呢!你说,这是什么事吗?”
我看了一眼人群后面的房子,阴森森的,感觉好像没有一点生气。
“我们去看看吧!”我看着一旁的李合,虽然他平时不怎么喜欢说话,但是现在村上也只有我们两个年轻人了,紧张的对着他说。
我们村里的年轻人都到城里打工去了,现在还在村里的就只要一些爷爷奶奶,还有一些刚念小学的小孩。村里就只剩下了下李合和我两个青年。
村长见到我和李合要进去,便招呼旁边的村民让开。当村民们让开的时候,我眼神呆滞了一下,在王叔家正门前面的柱子上全部是血!而且在柱子下面还有一些鲜红的肉!
李合走到大门口的旁边,看了一眼地上还粘着血的肉,疑惑的说:“昨天的吗?”他又靠近柱子闻了一下,不确定的说:“没有了血腥的气味,应该是昨天晚上的。”
我点了点头,李合是一名在兽医站工作的临时工,在这个方面还是看得比较准的。
我看了一眼后推开了王叔家那已被血液染黑的大门,原本的黄色已经不见,现在显得格外诡异。
‘哧啦!’一声,门被推开了。门上的灰尘顿时漫天飞舞,李合则紧紧的捂住嘴巴,满是疑问的看着被推开的房门和漫天的灰尘。
我的脚刚一踏进去,便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非常恶心。
李合随身携带着口罩,递来了一个,奇怪的说:“先带上吧!这里挺怪的,而且我猜刚才你也闻到了,那味道是死人的特有气息。”
我接过口罩,看了他一眼。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虽然是一个临时的兽医站的员工,但是这也知道太多了?
李合见我满脸的疑问,觉得说的太多了,便抬起手,没有半丝感情的说:“快进去吧!”
我和他是一起并肩走进去的,他说这样比较安全。
进去后我便被眼前的一切震惊了,院子里面全部是杂草,并且还有几条蛇正从草丛中向外面爬出来……
我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事情,一夜之间,居然从院子里面长出了杂草!
毒蛇就要爬到我的脚下,我急忙躲开,一不小心就撞到了旁边的李合。他疑惑的目光正对着我满脸惊恐的眼神,将我推开,想看一个白痴的开口说:“你疯了呀!撞我干什么,还不快去里面看看!”
我被他推开,并且被他后面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的,什么叫做疯了?这不是有蛇吗?
我站在原地,李合则是一个人向里面走去。他走的很快,生怕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我看到他正要踩到脚下的草丛,便开口提醒道:“小……”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他一脚踩在了草丛上,并且还转头看了看我,眉头紧锁。
他没有事?
我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那是草丛,并且上面还有树枝,踩上去居然没有反应!
李合看我一直站在原地不动,便开口催促道:“快点!怎么了?不敢过来了?”
我被他惊醒,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冷汗。把自己在心中的感觉压在了心底,追上了李合。
王叔的院子没有多大,只有几十步的距离,因为经常要杀猪所以院子被改得比较长。李合我们两个来到主房的前面,当李合就要推开门进去的时候。
从卧室里面传出来了声音,诈一听是一个女人的,有的耳熟,在细听了一下是王家二审的声音!
他们没有死!
我和李合都惊恐的看着对方的眼睛,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怎么可能,没有死!
我听到后面的时候便要推开门进去,但是被李合一只手拦了下来,低声细语说:“先不要忙,听听在进去。”
我放下了正要去开门的手,心想‘里面有声音,应该是没有死,但是这满地的杂草和门口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忍住好奇心,坐了下来。’
我和李合把耳朵紧紧的凑到门口的缝隙里,生怕放过了一些细节。
我听到他们的对话大致是这样的
王家二审:打死她!这个贱货!居然去偷男人!好的不学都是去学什么败家的玩意!打死她!
我一听,要打人,这怎么行!
再次站起来,准备在他们动手打人的那一刻冲进去。
李合将我拽了下来,使劲的按住我手,不耐烦的说:“怎么说你才听,不要吵。”
我的手被他按在地上,两只手正被他紧紧的攥在手里。感觉力气很大,无法挣脱。
我逐渐的放松了力气,他也放开了把我按在地上的手。
他没有在看我,而是一直认真的听着里面说的一切。我也凑了过去,因为刚才的一闹,里面所说的内容都不知道了许多。
只听到这次开口说的是王叔:
臭婊子!老子辛辛苦苦把你养了这么大,你却是在外面找白脸!不看老子这次怎么弄死你!
里面的王叔说完话后就对着一旁的王家二审低声的说着什么,隔的太远没有听清。
那王家二审点了点头,便跑到厨房拿了一条皮鞭出来。
王叔接过皮鞭笑了笑,然后一条条的抽向正跪在地上的女孩,我们是从背面看的,看不清楚,但是她的腰比普通的还要粗出来一截。
‘啪啪啪啪……!’
声音很响,透入心骨。从缝隙中只看到一条条鲜红的伤疤出现在女孩的身上,血液染红了黑色的皮鞭。站在他面前的王叔笑了,笑的很大声,那淫笑几乎都穿进了我们两个的耳孔。
过了一会,王叔好像打累了,便把皮鞭甩到一边,冲着坐在后面的王家二审笑了笑。
王家二审见打的差不多了,便把王叔叫到旁边,再次低声说着什么……
王叔越听脸上越是布满惊恐,并且张大了嘴巴,久久不能说话。
王家二审看了王叔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在意的说:“去,去里面找到那东西!”
王叔听了话,头低低的走进了卧室里。
一会,王叔拿出来了一只口袋,鼓鼓的,还有一些凸起,不知道里面是装着什么。
王叔照着王家二审的命令将口袋打开,里面!里面居然是一些人的器官!
我看到这的时候是直接吐了出来,两天条腿一直在打哆嗦,已经不能在说话了……
里面的王叔将袋子里面的器官一样一样的拿了出来。虽然是器官,但是都是用罐子泡起来的,里面是一些绿色的液体。
我的两条腿一直在打哆嗦,嘴唇是在颤抖的,虽然我也见过一些死人的画面,但是这太恶心,太恐怖了!里面泡的全部是器官!
王叔将瓶子全部拿出来后,便走到旁边的柜子的下面,蹲下来,从里面取出来了一把小刀和一个新的罐子,邪笑的走向已经在地上昏厥的女孩。
走到他的旁边,蹲下来。不满的骂了声“狗奶奶的,居然昏过去了。”然后狠狠的一脚踢在那女孩的肚子上。
只见王叔娴熟的将女孩的上衣撤掉,露出来里面的有头一般大的肚子。
王叔正要将那把刀子插向那个女孩的肚子的时候,门口的大门再次被推开了,进来的是村里的村长。